Preparation of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and Its Application on Apple Preserv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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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为研究拮抗菌复合保鲜纸的性能及其在室温下对嘎啦苹果的生理品质及保鲜效果的影响，同时解决拮抗菌在应用中难于萌发、受环境影响大等局限性，本研究以膜醭毕赤酵母为拮抗菌，添加至1.16%明胶和2%的海藻糖混合液中，结合纸基材料制备成拮抗菌复合保鲜纸，并对复合保鲜纸进行表征、物理性能和热稳定性能分析，分析其对嘎啦苹果自然发病率、病斑直径、失重率、硬度、褐变度、还原糖、可滴定酸、维生素C和可溶性固形物的影响，综合评价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的保鲜效果。结果表明，含菌保鲜基液使链格孢霉菌孢子表面皱缩变形，形态破坏。含菌浓度为108 CFU/mL的保鲜液与纸基材料紧密结合。复合保鲜纸的吸水率为768.94%±38.05%，有较高吸水率；厚度为0.232±0.008 mm，抗张强度为13.88±0.59 N/mm2，断裂伸长率6.33%±0.58%，表明复合保鲜纸具有良好的物理性能；在320~450 ℃范围内存在主要的质量损失，800 ℃时残留率为5.31%，具有良好的热稳定性。活体应用表明，复合保鲜纸可以有效延缓接种果实的病斑扩展，降低了果实的失重率和褐变度并保持了果实的硬度，延缓了果实维生素C、还原糖和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的降低，维持了果实良好的感官品质和生理品质，延长了贮藏时间。该复合保鲜纸具有较好的物理性能和热稳定性能，较好维持了采后嘎啦苹果的贮藏品质，不仅为拮抗酵母的抑菌保鲜提供了新思路，也为新型生物保鲜纸的开发与保鲜应用提供了参考。Abstract: In order to study the properties of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and the effect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on the physiological quality and preservation quality of Gala apples at room temperature, and at the same time to solve the limitations of the antagonistic fungi in the application of difficult to germinate, subject to the influence of the environment, etc., this study used Pichia membranaefaciens as the antagonistic fungi, added to the mixture of 1.16% gelatin and 2% trehalose solution, and combined with a paper-based material to prepare a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The structure was characterized, and the physical properties and thermal stability performance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were measured. Effects of composite preservation on the natural disease incidence of Gala apples, spot diameter, weight loss, hardness, browning degree, reducing sugar, titratable acid, vitamin C and soluble solids content were analyzed to comprehensively evaluate the preservation effect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on Gala apples.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liquid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caused the surface of Alternaria spp. spores to crumple and deform, and the morphology was destroyed.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liquid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at a concentration of 108 CFU/mL was tightly combined with the paper-based material. The water absorption rate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was 768.94%±38.05%, which was at a high level. The thicknes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was 0.232±0.008 mm, the tensile strength was 13.88±0.59 N/mm2, and the percentage of breaking elongation was 6.33%±0.58%, indicating that it had good physical properties. There was a major mass loss in the range of 320~450 ℃, and the residual rate was 5.31% at 800 ℃, with good thermal stability. In vivo application showed that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could effectively delay the expansion of spots in inoculated fruits, reduce the weight loss rate and browning degree of fruits and maintain the hardness of fruits, delay the reduction of vitamin C, reducing sugar and soluble solids content of fruits, maintain the good organoleptic and physiological qualities of fruits, and prolong the storage time.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has good physical properties and thermal stability, and maintains the storage quality of Gala apples after harvesting, which not only provides new ideas for antagonistic yeast inhibition and preservation, but also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new biological preservation paper and preservation applic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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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用生物技术控制果蔬采后病害是近年来人们研究的热点，特别是利用天然存在的微生物抑制病原菌的“以菌治菌”策略替代化学杀菌剂的应用，能够高效抑制病原菌来确保果蔬的卫生和安全，同时对环境友好，应用前景广阔[1−3]。但受营养条件和环境等多种应用条件的制约，拮抗菌制剂往往会降低拮抗菌的生防效力，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生防菌的应用[4−5]。
现已发现的生物拮抗菌有很多种，酵母菌是其中最具前景的一种拮抗菌，具有对营养的需求相对简单、在极端环境下耐受力和适应性强、不产生毒性次级代谢产物和致敏孢子等优点。现已发现的酵母菌有红酵母属[6]、毕赤酵母属[7]、假丝酵母属[8]、隐球酵母属等[9]，先前研究发现了多株膜醭毕赤酵母，均对多种果蔬采后病害有很好的效果[10−11]。Terao等[12]利用膜醭假丝酵母CMAA-1112联合物理方式来防治柑橘的绿霉病。Hassan等[13]探究阿氏丝孢酵母对木瓜采后炭疽病的抑制效果，发现阿氏丝孢酵母对木瓜炭疽病在体外和体内均具有较好的抑制作用。保鲜纸容易降解、安全环保，成本相对低廉，季小诗[14]制备出拮抗酵母发酵液抑菌保鲜纸，并发现其对冬枣有良好的保鲜效果，但菌体复合保鲜纸的制备及在其他果蔬进行保鲜应用的研究还相对较少。
本研究将拮抗酵母菌加入明胶、海藻糖基液中，制备成含菌保鲜基液，再与纸基材料结合制备成复合保鲜纸，利用拮抗菌对链格孢霉菌进行抑菌，发挥保鲜纸长效抑菌性好和生物兼容性好的优点，用以探究复合保鲜纸的保鲜应用效果，以期克服拮抗菌生产应用的局限性，为开发新型含菌生物防治剂提供参考。
1. 材料与方法
1.1 材料与仪器
拮抗菌：膜醭毕赤酵母（P. membranaefaciens）KD-316-3 实验室分离保存；链格孢霉（Alternaria spp.） 分离自山东沾化冬枣病果，实验室保存；嘎啦苹果 天津金元宝农贸市场，选取成熟度和大小颜色均一致的果实，运回实验室后，用2%次氯酸浸泡60 s后，流水冲洗晾干备用；纸基材料 天津暇知无纺纸制品有限公司，剪成相应大小备用；海藻糖 食品级，德州汇洋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生物明胶 上海阿拉丁生化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丙三醇 分析纯，天津市风船化学试剂科技有限公司；戊二醛、草酸 分析纯，天津市科密欧化学试剂有限公司；DNS显色剂 广州和为医药科技有限公司；抗坏血酸 分析纯，北京鼎国生物技术有限责任公司；2,6-二氯靛酚钠盐 生物染色剂，高纯（97%），上海源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TU-1810型紫外分光光度计 北京普析通用仪器有限公司；SU1510型扫描电子显微镜 日本HITACHI公司；MARS 60型旋转流变仪 德国哈克公司；TE32型TA.XT.plus质构仪 英国Stable Micro System公司；IS50型傅里叶红外光谱仪 美国尼高利公司；Q50型热重分析仪 美国TA仪器沃特世有限责任公司；0~20%白利度手持折光仪 上海邦西仪器科技有限公司。
1.2 实验方法
1.2.1 拮抗菌悬液的制备
在无菌环境下用接种环将拮抗菌KD-316-3接种在马铃薯葡萄糖琼脂培养基（potato dextrose agar，PDA）上，三区划线培养3 d，培养温度为27±1 ℃。然后刮取适量拮抗菌体接种于PDB培养基中，摇瓶培养3 d后，于6000 r/min离心10 min，然后收集沉淀并用无菌水清洗3次，然后将沉淀菌体置于无菌水中制备拮抗酵母菌悬液。
1.2.2 含菌保鲜基液的制备
根据预实验，分别配制浓度为2%的海藻糖溶液和浓度为1.16%的明胶溶液，然后将两者按添加量45%和55%混合，60 ℃加热20 min，再加入少量丙三醇为助剂，体积分数为0.4%（v/v）。待温度晾至室温加入拮抗菌悬液调整至终浓度为108 CFU/mL。
1.2.3 扫描电镜观察含菌保鲜基液对病原孢子的抑菌作用
用盖玻片刮取含菌保鲜基液处理培养7 d的菌落边缘分生孢子，在光学显微镜下观察形态后，戊二醛固定，并乙醇梯度脱水，喷金，对链格孢霉菌孢子超微结构进行扫描电镜观察和拍照。
1.2.4 复合保鲜纸的制备
将纸基材料（空白纸）置无菌操作台上，紫外光照射20 min后，分别浸渍于不含拮抗菌的基础保鲜液和含菌保鲜基液中各5 min，取出平铺于平板上，35 ℃恒温干燥3 h后取出，作为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备用。
1.2.5 复合保鲜纸的表征和性能分析
1.2.5.1 宏观形貌
将纸基材料、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分别裁剪成50 mm×50 mm的正方形，观察质地、透明度和颜色。
1.2.5.2 扫描电镜观察
通过扫描电子显微镜研究纸张的微观形貌特征。将空白纸、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裁剪成合适的大小，用导电胶贴于样品台，喷金后进行观察。
1.2.5.3 傅里叶红外光谱分析结合性
使用傅里叶变换红外光谱仪对复合保鲜纸及纸基材料进行红外扫描分析，扫描范围为450~4000 cm−1。
1.2.5.4 厚度
将规格为50 mm×50 mm的纸张置于厚度测量仪的测量头与测量砧之间，稳定后直接从百分表上读出所测试纸张的厚度，单位用mm表示。
1.2.5.5 吸水性
对纸基材料、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进行吸水性的测定。在100 mL烧杯中加入25 mL蒸馏水，浸泡60 s，从蒸馏水中快速夹出，短暂贴于烧杯内壁至保鲜纸无明显滴水，称重。以差重法计算吸水率。
吸水率(%)=m2−m1m1×100 式中：m1，纸的初始重量，g；m2，纸在吸水后的重量，g。
1.2.5.6 力学性能
抗张强度的测定按照Basiak等[15]的实验方法，并加以修改。将保鲜纸裁剪成大小为20 mm×70 mm的长方形纸条垂直固定在质构仪上，夹距为30 mm左右，拉伸速率4 mm/s，试验重复3次，取平均值。抗张强度（TS）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TS(N/mm2)=TmA 式中：Tm，纸条在断裂时能承受的最大拉力，Ｎ；A，纸条的横截面积，mm2。
测定纸条断裂伸长率的操作方法同上，断裂伸长率（EAB）具体计算公式如下：
EAB(%)=L1−L0L0×100 式中：L1，纸条在断裂时所到达的长度，mm；L0，纸条的初始长度，mm。
1.2.5.7 热重分析
纸张的热性能采用热重分析仪进行检测，测试在惰性气体N2的保护下进行，温度从室温到800 ℃，升温速率为10 ℃/min。
1.2.6 复合保鲜纸的保鲜应用
1.2.6.1 预处理
挑选大小适中且一致，果形端正，色泽相近，成熟度相同，且表面无机械伤和病虫害的嘎啦苹果果实，用流水冲洗，洗净果皮表面的灰尘颗粒及杂质，用浓度为2%的次氯酸钠水溶液浸泡苹果大约2 min，随后将苹果在室温下自然风干。
1.2.6.2 自然发病率测定
随机选取无机械损伤、大小均一的嘎啦苹果分成3组，每组40个，分别使用复合保鲜纸、不含菌保鲜纸包裹苹果，使用等体积的无菌水浸泡过纸基材料制备的空白纸包裹苹果作为对照组。表面喷洒无菌水，保持湿度在85%~90%，静置于25 ℃泡沫箱中，定期观察果实的发病情况。计算公式为：
自然发病率(%)=腐烂果实个数总果实个数×100 1.2.6.3 有伤接种预处理
在超净工作台上用75%的乙醇擦拭苹果果实表面后，用5 mm灭菌打孔器在苹果的赤道部位相对均匀打孔，并将链格孢霉菌的菌片贴附于伤口处，试验设3组处理：无菌基础保鲜纸包裹；复合保鲜纸包裹；空白纸基材料包裹。每个处理接种20个苹果，放置于保持相对湿度为85%~90%的塑料箱中于25 ℃下贮藏，试验重复3次。
1.2.6.4 苹果病斑扩展的测定
采用十字交叉法测量病斑直径并记录嘎啦苹果果实发病情况，每天观察1次，连续观察7 d，每个处理重复3次。
1.2.6.5 苹果失重率的测定
采用称重法进行测定。计算公式为：
失重率(%)=m1−m2m1×100 式中：m1，贮藏前质量，g；m2，贮藏后质量，g。
1.2.6.6 硬度、褐变度的测定
苹果果实中部削去表皮后，采用GY-1型硬度计进行测定[16]。参考徐雨晗[17]和Lee等[18]方法并加以改进。取苹果果实的可食组织2 g，加入95%乙醇5 mL，并在研钵中研磨至匀浆后放置于离心管中，在9000 r/min条件下低温离心10 min，收集上清液，在420 nm处测量吸光度，以评估褐变度，褐变度用A420 nm×10表示。试验均重复3次并取平均值。
1.2.6.7 还原糖、可滴定酸的测定
采用3,5-二硝基水杨酸法[17]测定苹果果实中还原糖的含量。可滴定酸含量采用酸碱滴定法[19]测定，以苹果酸为主要酸来计，折算系数为0.067，结果以%表示。
1.2.6.8 维生素C、可溶性固形物TSS含量的测定
取10 g苹果果实可食组织，采用2,6-二氯靛酚法[19]测定苹果果实中抗坏血酸的含量。参考Karl等[20]方法，采用量程为0~20%白利度（糖）的手持式折光仪测定可溶性固形物TSS含量。每个处理重复3次，取平均值，结果以%计。
1.3 数据处理
采用Excel 2016软件处理数据，使用IBM SPSS Statistic 26软件对数据进行Duncan多重比较法差异显著性分析（P<0.05表示差异显著），各组间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One-Way ANOVA），并用Origin 2022软件作图。结果以平均值±标准偏差（n=3）表示。
2. 结果与分析
2.1 扫描电镜观察含菌保鲜基液对病原孢子的抑菌作用
经含菌保鲜基液处理后的链格孢霉菌孢子扫描电镜结果如图1所示，未处理对照组的病原孢子表面光滑饱满，经过含菌保鲜基液处理后，孢子表面粗糙，皱缩变形明显，结构破坏。杨昭辉等[21]使用膜醭毕赤酵母抑菌蛋白制备复合膜处理链格孢霉菌，研究发现抑菌蛋白复合膜液对链格孢霉菌有明显的抑菌作用。陈莹莹等[22]研究发现，在膜醭毕赤酵母挥发性物质的持续作用下，灰葡萄孢菌的菌丝生长和产孢量受到明显的抑制，菌体细胞膜的完整性被破坏，蛋白和核酸渗出。先前研究发现，浓度为108 CFU/mL的膜醭毕赤酵母和含菌保鲜液在平板上对链格孢霉菌具有离体抑菌作用，含菌保鲜液破坏链格孢霉菌菌丝的细胞膜，菌丝形态结构畸变，导致细胞膜发生破裂，进而导致蛋白质和核酸泄漏[23]。综上所述，含菌保鲜基液对链格孢霉菌孢子的抑制作用可能是含菌保鲜基液中的膜醭毕赤酵母菌体及其分泌的抑菌蛋白和挥发性物质等活性成分严重破坏了链格孢霉菌孢子的细胞膜结构，导致细胞形态改变，胞内物质外泄，最终链格孢霉菌无法正常生长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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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含菌保鲜基液对链格孢霉孢子的抑制作用注：A：空白组的孢子，3000×；B：含菌保鲜基液处理组的孢子，3000×。Figure 1.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liquid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on the spores of Alternaria spp.2.2 复合保鲜纸的表征和性能分析
2.2.1 保鲜纸的宏观形貌
如图2所示，纸基材料在自然光下能看到明显的孔隙，质地柔软且有韧性，不含菌的基础保鲜液浸渍的保鲜纸和含菌保鲜基液浸渍的保鲜纸在自然光下可见孔隙被透明膜基层填充，表面有透明膜层。加入膜醭毕赤酵母后，复合保鲜纸的透明度和质地与基础保鲜纸相比无显著变化，其边缘颜色呈现微微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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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保鲜纸的宏观形貌注：A：纸基材料正面；B：基础保鲜纸正面；C：复合保鲜纸正面；D：纸基材料反面；E：基础保鲜纸反面；F：复合保鲜纸反面。Figure 2. Macroscopic morphology of the preservation paper2.2.2 复合保鲜纸的扫描电镜观察
图3是通过扫描电镜观察的纸基材料、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三种纸张的表面形貌。由图3A可知，纸基材料是由纸张纤维构成，可以清晰地看到纤维的网状交织结构，中间存在大量孔隙结构，未处理的纸基材料的孔隙结构对水分、氧气以及二氧化碳几乎没有阻隔作用[24]。经过不含菌的基础保鲜液和含菌保鲜基液浸泡后，纸张表面附有膜层，保鲜液填充进了纤维之间的孔隙。图3B中基础保鲜纸的平整度更高，所有的纤维都被完全覆盖，几乎看不到纸张原有的纤维结构，表明基础保鲜液成分之间具有良好的相容性。图3C中复合保鲜纸表面仍能发现纸张纤维结构，这可能是由于含菌保鲜基液更多的渗透在纸张内部，而无法停留在表面使其形成均匀的膜层，复合保鲜纸会出现空白不均匀的微观形态。加入拮抗酵母后，菌体可能利用了基础膜液中的海藻糖和明胶等成分，为其生长繁殖和代谢提供必要的碳源和氮源，从而使含菌保鲜基液的黏度比基础保鲜液降低，因此含菌保鲜基液对纸基材料的黏附性下降，表面结构的紧密度低于基础保鲜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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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复合保鲜纸的扫描电镜观察注：A：纸基材料，1000×；B：基础保鲜纸，1000×；C：复合保鲜纸，1000×。Figure 3.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e observation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2.2.3 复合保鲜纸的傅里叶红外光谱分析
图4是添加基础保鲜液和含菌保鲜基液前后纸张红外光谱图。空白纸基材料的光谱图中，3429.98 cm−1处表示O-H的伸缩振动吸收峰[25]，2918.76 cm−1处表示甲基和亚甲基中C-H的伸缩振动吸收峰[26]，1703.53 cm−1处表示C=O的伸缩振动吸收峰[27]，1340.53 cm−1处表示N-H弯曲振动吸收峰[28]，1238.11 cm−1处表示C-O伸缩振动吸收峰[29]。基础保鲜纸的光谱图中，3409.95 cm−1处表示O-H的伸缩振动吸收峰，2895.96 cm−1处表示甲基和亚甲基中C-H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720.94 cm−1表示C=O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661.19 cm−1处表示C=O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456.79 cm−1处表示C-H振动吸收峰，1411.54 cm−1处表示N-H弯曲振动吸收峰，1100.31 cm−1处表示C-O伸缩振动吸收峰。复合保鲜纸的光谱图中，3439.26 cm−1处表示O-H的伸缩振动吸收峰，2921.07 cm−1和2852.27 cm−1处表示甲基和亚甲基中C-H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630.31 cm−1处表示C=O的伸缩振动吸收峰，1384.32 cm−1处表示N-H弯曲振动吸收峰，1058.99 cm−1处表示C-O伸缩振动吸收峰。综上可知，与纸基材料相比（3429.98 cm−1和2918.76 cm−1），加入基础保鲜液和含菌保鲜基液后，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的吸收峰发生偏移，这可能是存在物质之间氢键的变化。计算后可知，添加含菌保鲜基液的纸张在1630.31 cm−1处与3439.26 cm−1处峰高的比值为1.459，而空白纸基材料的比值为1.168，这说明羰基含量增加，浸泡后的纸张中含有海藻糖，含菌保鲜基液能够附着在空白纸基材料上。相对于基础保鲜纸（1720.94 cm−1和1661.19 cm−1），加入含菌保鲜基液的复合保鲜纸C=O的有关峰发生了较大的偏移（1630.31 cm−1），这可能与拮抗菌的加入和氢键的生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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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复合保鲜纸的傅里叶红外光谱分析Figure 4. Fourier transform infrared spectrum analysi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2.2.4 复合保鲜纸的物理性能测定
由表1所示，与空白纸基材料相比，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在厚度、吸水率、抗张强度和断裂伸长率方面均产生了一定差异。首先在厚度方面，纸张浸泡基础保鲜液和含菌保鲜基液后，海藻糖、明胶等物质在表面形成了一层透明的薄膜，与扫描电镜观察得到的结果吻合，两种纸张的厚度都略有上升，基础保鲜纸的厚度上升14.21%，复合保鲜纸的厚度上升17.77%。在薄膜形成过程中，保鲜液向纸张内部渗透，纸张孔隙减少，膜具有一定阻隔水分的作用，使得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的吸水率相较于纸基材料下降[30]，但仍有较高的吸水率。海藻糖的保护作用[31]和水分便于拮抗酵母的萌发，进而使复合保鲜纸发挥抑菌保鲜作用。
表 1 复合保鲜纸的物理性能Table 1. Physical properties of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物理性能 厚度（mm） 吸水率（%） 抗张强度
（N/mm2）断裂伸长率（%） 纸基材料 0.197±0.008b 866.67±30.55a 6.76±0.48b 10.94±1.36a 基础保鲜纸 0.225±0.003a 787.88±5.25b 13.44±1.04a 6.37±0.36b 复合保鲜纸 0.232±0.008a 768.94±38.05b 13.88±0.59a 6.33±0.58b 注：同一列数据不同上标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 纸基材料为空白对照组，其抗张强度为6.76 N/mm2，浸泡基础保鲜液并干燥后得到的纸张为基础保鲜纸，其抗张强度提高到13.44 N/mm2。纸基材料浸泡含菌保鲜基液后纸张的抗张强度为13.88 N/mm2，说明纸基材料浸泡基础保鲜液和含菌保鲜基液后制得的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的抗张强度均显著提高（P<0.05）。
纸张的断裂伸长率可以反应纸张被涂布后纤维间的变化程度，是衡量纸张柔韧性的指标之一。断裂伸长率的值越大柔韧性越强，越能承受外界冲击[32−33]。纸基材料作为支撑，其自身柔韧性较好，断裂伸长率达到10.94%，保鲜液在纸基材料内部和表面形成一层透明的薄膜后，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的断裂伸长率有所下降，但在使用过程中复合保鲜纸包裹在果蔬表面，纸张上会有一些水分，由于海藻糖和明胶本身的黏附性和成膜性，以及纸基材料自身柔韧性较好，这一劣势得到极大缓解，在后续保鲜试验的实际应用中对复合保鲜纸的影响也较小。
2.3 复合保鲜纸的热稳定性能分析
热重曲线显示了三种纸因温度升高有机物不断被消耗的过程，如图5A所示。在800 ℃时，基础保鲜纸残留5.25%，复合保鲜纸残留5.31%，而纸基材料为54.95%。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热分解残留率远低于纸基材料，且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的残留率相差不大。结果表明，纸基材料、基础保鲜纸、复合保鲜纸都具有较好的热稳定性，其中纸基材料的热稳定性最好，进一步说明该纸基材料对复合保鲜纸的高温分解存在缓解作用，选用该纸基材料作为基础材料来制备复合保鲜纸，能够尽可能使复合保鲜纸具有较好的热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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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复合保鲜纸的热重分析注：A：热重失重曲线；B：热重微分曲线。Figure 5. Thermogravimetric analysi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图5B显示了三种纸的热重微分（DTG）曲线，由DTG曲线可知，三种纸的分解速率与TGA曲线中的质量变化一致，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的第一个分解速率峰较小，第二阶段速率峰较窄且高，第三个分解速率峰较矮，第四个分解速率峰较小，说明第二阶段出现最大失重速率。原因可能是在320~450 ℃范围内，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上附着的糖和蛋白成分开始迅速分解为很多短链且温度升高后在第三阶段分解得更彻底[34]。
2.4 复合保鲜纸对苹果的保鲜应用
2.4.1 苹果自然发病率
两种保鲜纸包裹苹果果实后，对其自然发病率的影响结果如图6所示。复合保鲜纸和基础保鲜纸处理的果实的自然发病率显著低于对照（P<0.05）。经过1周贮藏后，对照果实开始产生发病现象，贮藏第2、3和4周时，基础保鲜纸处理的果实发病率分别为对照组的31.12%、44.68%和72.18%，复合保鲜纸处理的果实发病率分别为对照组果实的11.12%、30.86%和52.18%。与纸基材料的空白对照组相比，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两种处理均显著降低了果实的自然发病率（P<0.05），其中复合保鲜纸处理的自然发病率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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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接种苹果病斑直径的测定
病斑直径可以直观反映病害的扩展情况[35]。由图7可知，经纸基材料处理的果实在接种链格孢霉菌后病斑直径迅速增大，而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病斑直径增加，但病斑扩展较为缓慢。在接种后第4 d，纸基材料对照组的病斑直径为11.43 mm，复合保鲜纸处理组仅为9.15 mm。从第4 d开始，纸基材料对照组果实的病斑直径均显著高于复合保鲜纸处理组（P<0.05），在后续贮藏过程中，纸基材料对照组的病斑直径迅速扩大，至第7 d测量时达到了16.78 mm，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病斑直径为11.88 mm，比对照减小了4.90 mm，显著低于对照组（P<0.05）。综合以上试验结果可知，复合保鲜纸处理可以抑制病斑直径的扩展，有效降低苹果采后病害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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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病斑直径的影响注：A：接种苹果活体试验；B：病斑直径。Figure 7.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the spot diameter of apple fruit2.4.3 接种苹果失重率的测定
由图8可知，随着贮藏时间的延长，纸基材料对照组、基础保鲜纸处理组和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失重率都不断上升。纸基材料对照组的失重率一直保持最高，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失重率最低；复合保鲜纸处理的果实在贮藏至4~5 d，失重率快速上升，原因可能是嘎啦苹果的无氧呼吸强度逐渐变大[36]；在贮藏的第7 d时，三组之间差异均显著（P<0.05）。通过以上试验结果可知，复合保鲜纸包裹在嘎啦苹果表面，可以有效抑制嘎啦苹果的水分蒸发现象，具有良好的保鲜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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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8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失重率的影响Figure 8.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weight loss of apple fruit2.4.4 接种苹果硬度、褐变度的测定
如图9A所示，在贮藏期间，纸基材料、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处理的果实硬度持续下降。基础保鲜纸处理组和复合保鲜纸处理组与纸基材料处理的对照组之间有显著差异（P<0.05）。经基础保鲜纸和复合保鲜纸处理后，果实硬度下降速率有所减缓，贮藏结束后，经基础保鲜纸处理过的果实硬度为5.66×105 Pa，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硬度可达7.11×105 Pa，是纸基材料对照组的2.15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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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9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硬度和褐变度的影响注：A：硬度；B：褐变度。Figure 9.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the hardness and browning degree of apple fruit嘎啦苹果果实在贮藏期间的褐变度如图9B所示。贮藏期间内，苹果果实的褐变度逐渐上升。多酚氧化酶（PPO）是参与果蔬酶促褐变的主要酶[37]，随着贮藏时间的增加，苹果果实中所含的多酚氧化酶活性逐渐降低，褐变反应随之发生[38]。在贮藏的第7 d纸基材料对照组的果实褐变度高达1.313，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褐变度为1.093，相较于复合保鲜纸处理组上升了约20.13%，说明复合保鲜纸处理能够显著降低贮藏期间苹果果实的褐变度（P<0.05）。
2.4.5 接种苹果还原糖、可滴定酸的测定
在贮藏期间，三组处理的苹果还原糖含量的变化如图10A所示。在贮藏期间，各处理组的果实还原糖含量均降低，其中纸基材料对照组的果实还原糖含量降低得最多，比贮藏的第1 d降低了86.16 mg/g，下降了74.79%，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还原糖含量减少得最少，降低了10.94%，贮藏7 d后，室温下贮藏的各处理组的嘎啦苹果还原糖含量之间差异显著（P<0.05），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苹果果实还原糖含量最高，高达111.31 mg/g，比基础保鲜纸处理组高13.83%，比纸基材料对照组高29.19%，复合保鲜纸处理可以减少还原糖的降低量，说明复合保鲜纸处理有利于减缓苹果果实在贮藏期间还原糖含量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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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0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还原糖和可滴定酸的影响注：A：还原糖；B：可滴定酸。Figure 10.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reducing sugar and titratable acids in apple fruit如图10B所示，在0~7 d内，各组处理的苹果果实的可滴定酸含量均不断降低。复合保鲜纸和基础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可滴定酸含量的降低趋势相较于纸基材料对照组的趋势平稳。贮藏的第7 d时，基础保鲜纸处理组和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可滴定酸含量均显著高于纸基材料对照组（P<0.05），三组之间的差异均显著（P<0.05）。纸基材料对照组的果实可滴定酸含量只有0.33%，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可滴定酸含量最高为0.46%，比纸基材料对照组增加了39.39%。可以看出，复合保鲜纸对延缓苹果果实可滴定酸含量的损失具有一定的积极作用，有利于嘎啦苹果贮藏期间可滴定酸含量的保持，从而也就较好地保持了苹果的原有风味[39]。
2.4.6 接种苹果维生素C、可溶性固形物TSS含量的测定
维生素C是一种非酶抗氧化剂，能够清除植物体内的活性氧，维持细胞膜完整[40]。由图11A可知，在贮藏过程中，各组处理的苹果果实维生素C含量均不断降低，基础保鲜纸、复合保鲜纸处理的果实维生素C含量均高于纸基材料。贮藏第7 d时，复合保鲜纸处理的果实中维生素C含量最高，比纸基材料处理对照组的高1.24倍。结果表明，经复合保鲜纸处理过的果实能有效延缓贮藏期间内果实维生素C含量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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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1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维生素C、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的影响注：A：维生素C；B：可溶性固形物。Figure 11.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vitamin C and soluble solid content in apple fruit由图11B可知，在第1~7 d内，纸基材料对照组和基础保鲜纸处理组以及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果实可溶性固形物含量均呈现逐渐下降的趋势。在第7 d时，复合保鲜纸处理组的可溶性固形物含量最高，为7.10%，基础保鲜纸处理组的可溶性固形物含量为6.80%，二者之间差异不显著（P>0.05），但均显著高于纸基材料对照组的果实（P<0.05），分别为对照组的1.10倍和1.07倍。
3. 结论
本研究以浓度为2%的海藻糖溶液，浓度为1.16%的明胶溶液为基液，添加膜醭毕赤酵母使含菌终浓度108 CFU/mL，制备而成的复合保鲜纸具有较好的物理性能，吸水率768.94%±38.05%，抗张强度为13.88±0.59 N/mm2，且具有良好的热稳定性能。
复合保鲜纸可以显著降低嘎啦苹果的自然发病率（P<0.05），贮藏第4周时自然发病率比对照组低45.83%，有效延缓嘎啦苹果果实的病斑扩展，在一定程度上有效降低了果实的失重率和褐变度并保持了果实的硬度，第7 d仍可达7.11×105 Pa，延缓了果实维生素C、还原糖和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的降低，延缓了可滴定酸含量的升高，第7 d为0.46%，维持了果实良好的感官品质和生理品质，延长了储存时间。本研究不仅为拮抗酵母的抑菌保鲜提供了新思路，也为新型生物保鲜纸的保鲜应用提供参考，但复合保鲜纸对灰葡萄孢等其他果蔬病原真菌的抑制作用及抑菌效果仍需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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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 含菌保鲜基液对链格孢霉孢子的抑制作用
注：A：空白组的孢子，3000×；B：含菌保鲜基液处理组的孢子，3000×。
Figure 1.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liquid containing antagonistic fungi on the spores of Alternaria s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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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保鲜纸的宏观形貌
注：A：纸基材料正面；B：基础保鲜纸正面；C：复合保鲜纸正面；D：纸基材料反面；E：基础保鲜纸反面；F：复合保鲜纸反面。
Figure 2. Macroscopic morphology of the preservation 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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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复合保鲜纸的扫描电镜观察
注：A：纸基材料，1000×；B：基础保鲜纸，1000×；C：复合保鲜纸，1000×。
Figure 3. Scanning electron microscope observation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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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4 复合保鲜纸的傅里叶红外光谱分析
Figure 4. Fourier transform infrared spectrum analysi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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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5 复合保鲜纸的热重分析
注：A：热重失重曲线；B：热重微分曲线。
Figure 5. Thermogravimetric analysi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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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病斑直径的影响
注：A：接种苹果活体试验；B：病斑直径。
Figure 7.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the spot diameter of apple fr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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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8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失重率的影响
Figure 8.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weight loss of apple fr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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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9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硬度和褐变度的影响
注：A：硬度；B：褐变度。
Figure 9.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the hardness and browning degree of apple fr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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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0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还原糖和可滴定酸的影响
注：A：还原糖；B：可滴定酸。
Figure 10.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reducing sugar and titratable acids in apple fru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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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11 复合保鲜纸对嘎啦苹果维生素C、可溶性固形物含量的影响
注：A：维生素C；B：可溶性固形物。
Figure 11. Effects of the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extract on vitamin C and soluble solid content in apple fruit
表 1 复合保鲜纸的物理性能
Table 1 Physical properties of composite preservation paper
物理性能 厚度（mm） 吸水率（%） 抗张强度
（N/mm2）断裂伸长率（%） 纸基材料 0.197±0.008b 866.67±30.55a 6.76±0.48b 10.94±1.36a 基础保鲜纸 0.225±0.003a 787.88±5.25b 13.44±1.04a 6.37±0.36b 复合保鲜纸 0.232±0.008a 768.94±38.05b 13.88±0.59a 6.33±0.58b 注：同一列数据不同上标小写字母表示差异显著（P<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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